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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诗人对自由自在神仙世界的向往 原来是如此痴迷

时间:2021-10-09 0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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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诗人对自由自在神仙世界的向往 原来是如此痴迷

泰山神仙信仰是齐地神仙思想和泰山封禅活动影响之下的产物。产生于齐地的方仙道为封禅提供了政治上的合法性理论,神仙方士“封禅泰山则不死”的鼓舞,又诱惑着秦皇汉武对长生不死的渴望,它们共同推动了帝王封禅泰山大典的举行。随着帝王封禅大典在社会上产生影响的巨大播散效应和对神仙方士的推崇,反过来又进一步推动了泰山神仙信仰的发展和传播。汉末,道教兴起,齐地的神仙思想被道教所吸纳,随着道教影响力的滋长,又使得神仙思想的得到更进一步的传播。泰山神仙信仰和泰山仙境在曹魏和唐代的诗歌中都有所反映,有所不同的是,在唐代,泰山神仙思想出现了世俗化的特点,唐人笔下的泰山人物己不再是居住于仙境中的神仙,而是现实中的人物;唐人对泰山仙境的追求也转化为了一种幻想,泰山成为理想世界的象征,唐人往往借神游泰山,来表达人生失意之时的一种解脱。

魏晋时期是游仙文学发达的时期,从文学渊源来说,它继承了楚辞中《远游》的传统;从时代背景来说,当时战争频仍,处于乱世之中的文人常感到生命的短暂、脆弱和不可把握,这种强烈的生命意识,使得他们向往神仙的美好世界,渴望长生不死。道教的兴起对神仙思想又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魏晋诗人对神仙世界的向往和对神仙的追求常常诉诸笔端,泰山作为汉代广为流传的神仙世界的象征,也出现在这一时期的诗歌中。

魏武帝曹操曾写作几首游仙诗,在他的《气出口昌》中,想象东到泰山,与仙人玉女相遇,得到仙人赏赐可以长生不老的玉浆。其《气出唱》云:

驾六龙乘风而行。行四海外,路下之八邦。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行四海外,东到泰山。仙人玉女,下来朝游。穆驾六龙,饮玉浆,河水尽,不东流。解愁腹,饮玉浆。奉持行,东到蓬莱山。上至天之门玉阙下,引见得入。赤松相对,四面顾望,视正娓煌。开王心正兴其气,百道至,传告元穷。闭其口但当爱气,寿万年。东到海,与天连。神仙之道,出窃入冥,常当专之。心恬潘,无所情欲。

闭门坐自守,天与期气。愿得神之人,乘驾云车,掺驾白鹿,上到天之门,来赐神之药。跪受之敬神齐,当如此,道自来。

曹植曾写作十几首游仙诗,其《飞龙篇》云:晨游泰山,云雾窃宛。忽逢儿童,颜色鲜好。乘彼白鹿,手黯芝草。我知真人,长跪问道。西登玉堂,金楼复道。授我仙药,神皇所造。教我服食,还精补脑。寿同金石,永世难老。

曹植在这首诗中描述了晨游泰山求仙问药的情景,他在云雾幽深缭绕的泰山遇到了两位容貌年轻艳丽的仙童,他们乘坐白鹿,手持可以长生不死的仙药,于是诗人向他们问长生之道。在仙童的带领之下,诗人来到了仙童仙居之处,并授以仙药和服食之方法。在诗人的想象中,泰山就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是理想仙界的象征。诗末最后表达了长生不老的愿望。曹植另有《仙人篇》,写到了想象中神仙世界的仙人在泰山对博游戏的场景:仙人揽六著,对博太山隅。湘娥树琴瑟,秦女吹笠芋。玉搏盈桂酒,河伯献神鱼。四海一何局,九州安所如。韩终与王乔,要我於天街。万里不足步,轻举凌太虚。飞腾逾景云,高风吹我躯。回驾观紫微,与帝合灵符。阁闺丘,喔峨,双阙万丈馀。玉树扶道生,白虎夹门枢。驱风游四海,东过王母庐。俯观五岳间,人生如寄居。潜光养羽翼,进趣且徐徐。不见昔轩辙,升龙出鼎湖。徘徊九天下,与尔长相须。

六博是古人弈棋的一种,在汉魏时期人们常把六博与神仙相联系。出土的汉代铜镜、汉代画像石中常常见到这类题材。影响所及,在魏晋时期的游仙诗中也常常表现这一内容,借以表达对自由自在的神仙世界的向往。除曹植以外,另外一些游仙诗中也常常描写这一场景。如南朝陆瑜《仙人揽六著篇》:“九仙会欢赏,六著且娱神”、张正见《神仙篇》:“己见玉女笑投壶,复睹仙童欣六博”等。

曹植是一位长于诗情,而短于权术的诗人,他在与曹圣争宠的斗争中失败以后,现实的残酷压迫和功业理想的破灭使得他希望摆脱现实的苦闷,神仙世界成为了他的寄托,写下了许多游仙诗,曹植在《盘石篇》中直云:“我本泰山人”,即是希望能够向泰山的仙人一样,自由洒脱,没有现实的种种负累。曹植对神仙的态度有时候又是否定的,

《赠白马王彪》中说:“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欺。”这种矛盾的心理,恰恰表现了曹植借仙游泰山来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和挣脱,在诗人的笔下,泰山成为了理想世界的象征。

唐代道教盛行,道教一度位居三教之首,道教神仙思想在社会上得到广泛传播,道教与文人的关系密不可分。“道教与文学在唐代都处在一个高度发达的阶段,这一事实本身就预设了道教与文学互渗’的必然。”唐代诗人在继承前人游仙诗的基础上,继续表现传统游历仙境、渴望成仙愿望的同时,在唐代诗人笔下,神仙思想开始出现了世俗化、人间化的特征。在有关泰山的游仙诗中,诗中的神仙的人物被现实中人所替代,唐人不再汲汲于泰山仙境的追求,而是把泰山视为理想世界的象征。

李白、刘禹锡和杨嗣复诗中,常常把现实中的人物描述为泰山上的仙人。李白《送范山人归泰山》:

鲁客抱白鹤,别余往泰山。初行若片云,杳在青崖间。高高至天门,日观进可攀。云山望不及,此去何时还。

李白所结识的这位范山人,居住于泰山之上,他身携白鹤,上山而去。诗人远望他离开时的背影,范山人“初行若片云,杳在青崖间”,在诗人的眼中,范山人有若神仙一般,乘云而去,消失在幽深的青崖之中。李白《赠僧崖公》一诗中的僧崖公也是这样-位俗世中的神仙般的人物。诗云:昔在朗陵东,学禅白眉空。大地了镜彻,回旋寄轮风。揽彼造化力,持为我神通。晚渴泰山君,亲见日没云。中夜卧山月,梯衣逃人群。授余金仙道,旷劫才之始闻。冥机发天光,独朗谢垢氛。虚舟不系物,观化游江责。

江渍遇同声,道崖乃僧英。说法动海岳,游方化公卿。手秉玉昼尾,如登白楼亭。微言注百川,叠叠信可听。一风鼓辈有,万籁各自鸣。启闭八熄脯,托宿掣电霆。自言历天台,搏壁摄翠屏。凌兢石桥去,恍惚入青冥。昔往今来归,绝景无不经。何日更携手,乘杯向蓬澡。

诗人把僧崖公比喻为泰山仙君,他“晚渴泰山君,亲见日没云飞朗崖公“中夜卧山月”,完全是一幅仙人的姿态,并且授予诗人“金仙道”。李白在最后表达了同朗崖公一道携手“乘杯向蓬赢”的成仙愿望。刘禹锡《赠东岳张炼师》中,东岳真人张炼师也是一位凡间仙人的模样。诗云:东岳真人张炼师,高情雅淡世间稀。堪为列女书青简,久事元君住翠微。金缕机中抛锦字,玉清台上着霓衣。云街不要吹箫伴,只拟乘莺独自飞。诗中的张炼师高情淡雅,居住于泰山翠微仙境之中,生活于此的她“抛锦字”、“着霓衣”、“乘莺独自飞”,过着神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杨嗣复《赠毛仙翁》也是把作为凡人毛仙翁描绘成了神仙形象。诗云:天上玉郎骑白鹤,肘后金壶盛妙药。暂游下界傲五侯,重看当时日城郭。羽衣茸茸轻似雪,云上双童持给节。王母亲缝紫锦囊,令向怀中藏秘诀。令成子晋皆侍侣,东岳同寻太真女。搜奇缀韵和阳春,文幸不是人间语。药成自固黄金骨,天地齐兮身不没。日月宫中便是家,下视昆仑何突兀。童姿玉貌谁方比,玄发绿髦光弥弥。满朝将相门弟子,随师尽愿抛尘津。九转琅开必有余,愿乞刀圭救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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