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高智商的恐怖故事。
高智商的恐怖故事1:堆堆
迟然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与她名字相似的男生知道了她的住址。
她很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上门。
让她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不过在两个星期后,她收到了一个包裹。
对方的署名是“堆堆”,迟然有些惊讶,同时觉得这个名字很有创造力。她敢断定寄包裹的人是驰然,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住址的网友。
她签了名,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半人不鬼。
那东西睁开眼睛,发出“堆——堆——”奇怪的声音。
迟然找遍了维基百科,翻遍了百度网页,也始终没有找到这个生物属于哪科哪种。
迟然喜欢扎马尾。那只生物盯着她的刘海,然后看看她脑后的马尾辫,一口咬了上去。
迟然惊叫一声,她这才看清它的相貌。
它的嘴与青蛙十分相似,但里面布满了牙齿,看上去还没长全,以后肯定会十分尖利。身上是恶心的墨色条纹,行动起来就像青蛙。但它的眼睛与婴儿一般,瞪得奇大,似乎和人一样的思维。
迟然最讨厌的是它的叫声。始终从来也没有听过的声音。
她上网去质问驰然,驰然却没有在线上。她留了几句,便关上了电脑,准备用食物来堵住那家伙的嘴。
蛋糕,米饭,包括狗食,拿东西统统不予理睬,仍然压低着嗓子,发出“堆——堆——”那恐怖的声音。
半夜1点,那东西突然停止了吟叫。
迟然被这一举动惊呆了,她翻身下床,透过门缝看那只生物的动静。
只见一只野猫轻巧地从房顶跃下,落到了窗台上。
可是,还没等它多站上一秒钟;一个黑影扑过去,接着就只听见啃咬骨头的声音。肉片撕裂的声响让迟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捂住嘴,继续窥视。
没过多久,窗台上就站满了血液。蹲在窗台上的黑影转过头;那张扁平的嘴被染红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参差的尖牙。最恐怖的还是那双婴儿般的眼睛。它不停地转动,就像一个新生儿在观察这个世界。
迟然惊呆了,她浑身不停地颤抖,原来自己家里居然有一个怪物。
她轻轻拧开门把手,看着沙发上的那部手机,有了求救的欲望。
那只怪物突然有了食欲,它不断“堆——堆……”地发出尖叫,叫得迟然一阵毛骨悚然。
她拿到那部手机,刚拨通110,蹲在窗台上的怪物却突然转过头,与迟然对视……
迟然死了。
她死在自己家里,死之前还握着手机。她的肚子被猛兽一般的牙齿划开,五脏六腑参差不齐,浑身上下是被撕咬过的痕迹。
警方在客厅到窗台之间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有点像只巨型的青蛙,又有点像其它什么东西。
……
知尹在网上遇到的那个幽默的男孩子,不仅和自己的名字很相似,而且还知道了自己的住址。
在他得知了知尹住址的两个星期后,知尹收到了一个包裹。
她签了字,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个奇怪的生物。
它的体型极像青蛙,身上布满了墨色条纹;更奇怪的是,她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知尹很高兴,第一次有男生送给她礼物,但她又嫌这东西长的太丑。而且她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品种的什么生物。
突然,那东西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就像婴儿一般;但长在这样的生物身上,显得十分诡异。
它张了张嘴,发出“堆——”“堆——”低沉的叫声。
高智商的恐怖故事2: 被诅咒的转椅
腰肌劳损,环可前阵子请了一天假去医院,看回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比我们一开始认为的受风要重些,又比她自己怀疑的椎间盘脱出要轻些,可以算是差强人意的结果吧。
这几天,她每工作半个小时,就要从椅子上起来走动走动,即使她并不是多话的人,甚至可以算是特别低调的人,但整天带着一身膏药味儿走来走去的,那病情就还是被大多数同事知晓了。
其实单就这件事而言,对她对我或是对其他人来说,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件,但偏偏就有人善于联想和想象,而这一多想,就把这事归入了灵异事件的范畴。
“我听说了,你们屋的环可腰出问题了吧!”
我打水回来,在走廊里被隔壁屋的一个女孩儿搭讪。
“嗯,好像是。”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尤其是不喜欢把别人的病痛当成谈资,所以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
“你去看看她坐的转椅,座面儿底下有标签,是不是‘旧B-4’这个号。”
“这号怎么了?”
“我听我们屋的老职工说,凡是坐过那个座椅的人,最后脊椎都出问题了。”
“啊?”
“听说那椅子是八年前买的,第一个用它的人,因为电梯出现故障,从十几楼坠落,脊椎骨整个从脖腔戳了出来。”
我听了一阵恶寒,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而是继续着讲解。
“第二个坐那把椅子的人,得了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第三个用那把椅子的人,跳槽后颈椎突然出了问题,现在还在医院做牵引呢;现在是环可在用,虽然说脊椎没出现什么问题,但腰肌劳损也算是脊椎附近的毛病吧。我们屋私下里都在传,说那个转椅是被诅咒了,不管谁坐上去,身体都会出问题。”
女孩儿跟我说完这些,又道明了她的用意,原来她是个热心肠,听到这个流言,虽然也无法分辨真假,但有些事防着总没坏处,所以就想劝环可换把椅子坐,但一是和她不熟,二是怕直接跟她说会吓到她,就找了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我,希望我可以去和她说一下。
我谢过了她,想着把这事说给环可听倒不会吓到她,就怕她那性子,我越是劝她换椅子,她越不愿意相信这一套,坚决要继续坐那一把。
不过在决定和她说明之前,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传言的真实性,便又爬到网上去求助于异世界来使。
“其实这很简单,我教你一个确定那把椅子究竟没有没有问题的方法。知道拔火罐吗?大概就是……”
按照异世界来使教授的方法,我准备好道具,午休时,趁着办公室里的人都去吃饭的空档,我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因为事情还没跟环可说,怕她笑话我,便没有叫她陪我,只说我不想吃饭,就打发她自己去食堂了。
我蹲到环可所坐的转椅旁,用水杯往椅面儿中间倒上一些水,阴湿了一大片,然后撕些脱脂棉扔进玻璃罐中,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划燃,扔进玻璃罐里的脱脂棉上,再迅速将罐口扣在那块水渍正中。
东西都是头一天现准备的:脱脂棉是从药店买的;火柴也是新的,家里就只有打火机;玻璃罐是黄桃罐头的,这年头都讲究吃新鲜水果,买水果罐头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其实比起普通的桃子来说,我还是喜欢黄桃罐头的味道,不过也真是许久没吃过了,这次算是有借口再吃一次了。
虽然我是第一次拔火罐,而且还是给转椅拔,但看来过程还算顺利,不过我更关注的是结果。
“椅面儿没有被嘬起来,那就说明那把椅子没有被诅咒吧?”和异世界来使约好,她中午在网上等我的回信,我试验过后,就立即联系了她。
“对,诅咒属阴,如果有的话,阴气一定会像寒气一样被吸起来的,没有的话就是没事。”
“哦,不过也很奇怪耶,为什么罐子扣上去后,脱脂棉上的火就突然熄灭了啊,吓了我一跳。”
“你不会不知道燃烧需要氧气支持的道理吧?”
啊!我鄙视了自己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将这件事灵异化了,以至于根本忘记了还有科学这么一回事……
环可吃饭很快,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回来的,我趁着没人,就把这整件事告诉了她,并让她安心,说这把椅子的诅咒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让她放心地使用。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中途只是嗯嗯啊啊回应几声,末了突然说了一句话:“椅子中间湿了一大片啊。”
“哦,因为怕椅子被引燃,所以先弄湿了才拔的罐子。”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我得换一把,不然下午没法坐了。”说着,她就从后面一个无人使用的隔断里推过一把椅子,又把自己的那把推了过去。
“嗯,换一把也好。”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歉疚和心虚,但我还是决定这样打岔过去。
“哦对了,你刚刚说那个转椅的标号是‘旧B-4’对吧?那我的那一把不是。”
啊?我一愣,赶紧跑过去,查看刚刚被环可换掉的椅子,新A-2,呃……
“现在这把也不是。”环可蹲下查看她现在的椅子。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突然跑到自己所坐的椅子那里查看,结果赫然发现,传说中的“旧B-4”标签端端正正地贴在我的椅面儿底下……
我估计自己大概是铁青着脸把这把椅子推走,然后将环可那把被我弄湿椅面儿的转椅拉回来,一边将手纸按在上面吸水,一边说道:“没事,干一干就能坐了。”
环可笑看着我的举动,很多余地问了一句:“你不去再试试那把椅子有没有被诅咒吗?”
“呃……”我咽了下口水,“不用试了吧,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那就应该没问题的吧。”
至此,我再次深刻地意识到,当你认定了一些事后,就很容易陷入其中,反而忽略掉一些其实非常明显的事实。
高智商的恐怖故事3:红烧肉
我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阿富是我的第九个阿富,前面的八个阿富都因长得太肥,被爸爸杀了卖去了给前山的酒家。
“阿富,你不要长太胖,太胖就要被爸爸杀了去卖钱了!”
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懂我的意思。
这个阿富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因为它身上长有黑色的斑纹,一大片在背上,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威风。
我看了看远处,太阳快下山了,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
“阿富,我们回家吧!”
阿富又哼哼了几声,表示同意。
阿富最乖了,从来不会反对我的意见,我说什么它都会听,我说什么它都表示同意,每一个阿富都是。所以,我总要有一个阿富陪在身边,爸爸杀了一个,我就再找一个。
我转身刚要往回走,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向这边走来,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背着大大的背包。
“阿富,有两个人啊!爸爸说,每次只能带一个人回家,我们回家吧!”我转身带着阿富往家里去,那两人却叫住了我:“小妹妹!”
我回头,停住了脚步。
那两个走到了我跟前,十分好奇地看着阿富,阿富哼哼叽叽了几声,表示对他们的注视不满。
那个女的说话了:“小妹妹,你是住在这山里的吗?”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女的,她扎着一对整齐的辫子,辫子上有一对很好看的粉红色蝴蝶结。真的是很好看的蝴蝶结,我咽了咽口水。我的头发总是短短的,乱蓬蓬的,家里没有梳子,也没有人帮我梳头。
那个女的又问:“小妹妹,你知道情人崖怎么走吗?”
我盯着她的蝴蝶结看,没有说话。
那真是很好看的蝴蝶结。
粉红色的蝴蝶结。
那个男的在一旁说:“小冰,这女孩看样子是个傻子,还是别问她了,问了也没用。”
阿富立即哼哼叽叽表示反对,阿富是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傻了。
“你们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情人崖的路。”我转身,向前走去,“阿富,我们走!”阿富立即一路小跑跟着我。
我听见身后那个女的正在说那个男的:“你看,你惹人家生气了。真是的,说话也不会,好好地说人家小姑娘是傻子,难怪她会生气!”
“你看她居然拿只大肥猪做宠物,身上脏兮兮的,眼神又木呆木呆地盯着你看,不象傻子象什么?”
“你还说!”那个女的有些生气了,快步走了上来,走到我的身边。
“小妹妹,这里离情人崖还有多远?”
“不算远,我和爸爸去过,早上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去,中午太阳正当顶的时候就到了。”
那个女的转身对那个男的说:“阿强,还有四五个小时候的山路,现在都快天黑了,今天是赶不到了,不如找个地方扎营,明天一早再走?”
那个男的表示赞同:“好!夜里走山路不安全!”
那个男的问我:“小妹妹,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流水吗?”
我咬了咬手指头,今天中午吃饭我用手抓的菜,手指上还有咸菜咸味,很香,很好吃。
“知道,就在我家屋后面。”
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说:“小冰,不如我们今晚不露营了,去她家借住一晚上?”
“好啊!”
那个男的又问我:“小妹妹,你家有些什么人吗?”
“爸爸和我,还有很多猪!”
“你们在这山里住了多少年了?”
“不知道,我记得是一直住在这山里的。”
“你多大了?”
“十二岁!”
“十二岁?”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都有些不相信,我知道,他们不是第一个不相信的人,以前很多来我们家的人都以为我只有七八岁。
“我们今晚住在你们家,你爸爸会不会同意?”
“没有问题,我爸爸很好客的,有很多人都来我们家住过。”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养猪啊!养了好多的猪,卖到山下的酒店,我们家的猪很有名的,很多人都喜欢!是纯天然的猪,从不用饲料。”
“那我倒想尝尝!”那个女的笑了。
“爸爸会做给你们吃的!”我也笑了。
走进家里,爸爸正在前屋抽烟,爸爸抽烟好凶,每天要抽好多烟。
那个男的向爸爸说了他们的意思,又拿出两张钱来给爸爸,说是借住的报酬。爸爸收了钱,要他们在前屋坐坐,说是去准备晚饭和床铺。
爸爸拉着我来到厨房,阿富也跟了进来,爸爸凶狠狠地低声对我说:“怎么带两个人回来?我不是跟你说每次带一个人吗?”
我很害怕爸爸对我凶,每次他一凶,我就会发抖,“今天等了一天,就只等到这两个人。我也不想带他们回来的,是他们自己要跟来的。”
爸爸抓了抓头上的乱发,又用手抓住我的胳膊,使劲摇着我,“你找空把那个女的引开,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晚饭是爸爸做的,一大碗红烧猪肉,一小碗咸菜,还有一大锅的白米饭。
我用手抓了一大把咸菜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又用手一点一点拈起来放到嘴里吃,咸菜很香,很好吃,手指也很香,舔起来和咸菜的味道一样。
那个女的怪怪地看着我,她不是第一个看见我这样吃饭露出怪怪表情的人,以前来过我们家的很多人看见我这样吃饭都露出过同样怪怪的表情。
“这肉真香!”那个男的吃了一块又一块,赞不绝口:“和外面那些饲料养出来的猪就是不一样!”
“我们家的猪肉最好卖了,比其他人家的猪肉贵上一倍,但酒店的人还是要到我们家来买!”我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的确是香!”那个女的说:“等我们下山的时候,再到你们家吃红烧肉好不好?”
“当然好!”爸爸低头扒着饭。
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一个劲地吃着那碗红烧猪肉,很快那碗红烧肉便被他们吃光了。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和爸爸没有吃那碗红烧肉。
他们也没吃我吃过的那碗咸菜。
阿富一直坐在门槛边,对着他们直哼哼。
二
吃完晚饭,那个男的对着正在抽烟的爸爸说:“我想去看看你养的猪,可以吗?”
爸爸放下烟杆,点点头。
爸爸站起身,带着那个男的往猪圈去,那个女的也要跟上,我一把拉住那个女的,油油的手拉脏了她白色的衣服。
“我带你去后面溪水里洗澡吧!”我缩回手,盯着她的蝴蝶结看。
那对粉红色的蝴蝶结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暗沉,但还是很好看。
那个女的点头:“好啊,省得过一会挤在一堆也不好洗!”
我拿着风灯带着那个女的往屋后去,阿富也跟着我们一起。
那个女的手里拿着从她大大的背包里面拿出来的瓶瓶罐罐,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作什么用的,但我闻到那些瓶瓶罐罐里有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吃的。
来到溪边,我放下风灯,“你洗吧!我帮你看着衣服。”
那个女的问我:“你不洗吗?”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洗澡。阿富就从来不洗澡。”
那个女的脱了衣服跳进了水里,夏天的夜里的溪水也是冰的,她打了个寒颤,开始在水里搓着她的身子。
她的皮肤真白。
她解下粉红色的蝴蝶结,把蝴蝶结和衣服放在了一起,又打开她的瓶瓶罐罐,涂抹在头发上,在流动的溪水里洗着头发。
我偷偷拿起她的蝴蝶结,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惨叫和猪们的欢叫声,阿富兴奋地摇起了尾巴,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那个女的吓了一跳,拔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将拿着蝴蝶结的手藏在了身后,“是猪在叫,可能是爸爸在喂它们吧!猪一有东西吃就会特别高兴,就会叫个不停!”
那个女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洗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也很好看,在风灯下黑黑的漂在水面上,随着溪流漂动。
空气里还有她涂抹在头上那些东西的香味。
很好闻的香味。
原来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是不能吃的,是用来洗头洗澡的。
我有多久没洗澡了,又有多久没洗头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怕洗澡就会洗掉我手指上那咸菜的咸味,很香,很好吃的味道。
我又开始啃自己的手指头。
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粉红色的蝴蝶结,藏在身后。
那个女的终于洗完了澡,她上到岸上,擦干身体,开始穿衣服。
她对我笑:“小妹妹,今天走了一天,浑身是汗,洗个澡真舒服!”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真好看,眼睛弯弯的象天上的月牙儿。
还有些亲切,有些阿富的味道。
她弯腰收拾她的脏衣服,“咦,我的蝴蝶结哪去了?”
我不吱声,看着她,手攥得更紧了,怕一放手,蝴蝶结就变成蝴蝶飞走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你若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
我愣了,送给我吗?是真的送给我吗?她是骗我的吧?过一会儿,她又会来抢走吧?就象爸爸每次说不杀我的阿富,最终在我睡觉的时候又杀了,第二天就送去给了山外的酒家。
我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我不能让她把蝴蝶结从我这里抢走。
阿富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撞在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问我:“人呢?”
我指了指溪水那边。
爸爸说:“你该去喂猪了!”
我点点头,和阿富一起向猪圈的方向走去。
阿富听到有吃的了,高兴地哼哼直叫。
来到猪圈,那是一间大大的用木头砌成的房子,里面有很多很多的猪,都是阿富的同类,但它们没有阿富的花纹,威风的花纹。
那个男的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脸朝下躺在地上,地上有很多的泥巴。
我把铡刀推到他的身边,打开铡刀,把他的胳膊放在了铡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
血还在流,他身上的血应该还是热的吧!
猪们闻到了血的味道,叫得更是欢了。
我继续铡下,将他的胳膊切成了一段一段。
我把手掌那一段留给了阿富,阿富喜欢吃手掌。
将其它的部分扔进了猪圈,猪们抢食着。
我翻过他的身体,看见了他的脸,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睛,空洞洞的。
爸爸已经收集到多少双眼睛了,我数不清。
已经快够妈妈在天上用的了吧!
妈妈在天上收到这么多双的眼睛,一定很开心吧!
我听见溪边方向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
我眼前突然闪现那个女的带笑的眼睛,很亲切,就象阿富。
我飞快地跑着,在黑夜里飞快地跑了起来。
阿富没有跟来,它还在吃着它的晚餐。
“爸爸!”我气喘吁吁,向正在用尖刀挖着眼睛的爸爸大声喊。
爸爸停住了手,望向我,他的眼睛在风灯下通红通红的。
“爸爸,不要挖她的眼睛!”我大声喊。
爸爸恶狠狠地说:“快去喂你的猪!”
他停在空中的手落下,尖刀割向那双象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
我泪流满面,颓然坐在了地上。
爸爸开着摩托车送猪肉去前山的酒店了,爸爸每天都要去送一次猪肉,我们家的猪肉在那里特别好卖。做成红烧肉,是一道地道的土菜,几乎每个来这里旅游的人都会来尝一尝。甚至还有人远道赶来只为吃这个菜。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饭桌上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是那个女的用过的瓶瓶罐罐。
很香的瓶瓶罐罐。
我拿着她用来洗头的那瓶,走到溪边,踢掉鞋子,走进溪水中。
打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头上,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洗头发。
很香很香的味道。比咸菜的味道还要香。
阿富在岸上好奇地看着我。哼哼叽叽。
我又带着阿富在山坡上等待,乱蓬蓬的头发上扎着一对粉红色的蝴蝶结。
我看见远远的有一个人背着大大的背包向这边走来。
我对阿富说:“阿富,这次只有一个人,爸爸说一次一个,多了麻烦!”
我拉了拉头发上粉红色的蝴蝶结,向那个人迎了过去……
看了高智商的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