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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如此空虚 不如讲些屎尿屁笑话

时间:2021-12-27 21:4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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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如此空虚 不如讲些屎尿屁笑话

和朋友提起过我预演好的相亲开场。

你好,请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在粪池徜徉吗,如果我们能够继续发展,今后这座粪池就有两只蛆了,梁祝死后化蝶,我们可以活着化苍蝇,都是完全变态的节肢动物,相去不远。

我都想好了,倘若今后我们没有在离自由一步之遥的窗沿里被晒成干尸;没有倒霉到撞上饱含氯氟醚菊酯的杀虫剂;没有在喝马桶水的时候被冲入深渊。我们真的步入法定老年那天,我一定要写本自传叫《我这狗屎人粪的一生》。

你愿不愿意做女主人翁。

“再配上含情脉脉的眼神怎么样?”

“神经病啊,你会被打死的,能不能正常点。”

“正常是怎么个正常法。”

“……”

一时无话。

于是在某刻,我很想同你聊聊。

只是闲聊。

小时候我去医院做过一次注意力测试,两个电极片贴在太阳穴,让我眼球跟随面前屏幕里的红球移动。

结果是注意力极差,最可气的是医院还附赠了一份心理测试,结果属于最难教养的儿童。

我很难解释那两个电极片贴着我有多难受,也很难判断心理测试的勾选有多少来自父母的主观臆断。

初中班主任怀疑我精神异常,联系我的家长让我去医院做脑电波检查,在那时我觉得这是件影响自尊的事,于是最终作罢。

而终于在高中,一场恋爱的东窗事发后,我去见了心理咨询师。我很期待会有类似催眠的桥段出现,实际上并没有,虽然我知道心理咨询其实只是通过问答式的聊天,让你自己找到答案,心理咨询师一般情况也不会给出明确诱导。

就像如果恐怖组织配给了心理咨询师,杀人如麻的组织成员哭着说我是不是要下地狱了,心理咨询师也不会提出你杀人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走出咨询室那刻组织成员又为自己杀人满脸荣光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可能又想起了参加恐怖组织的初心,谁知道呢,心理咨询师都未必清楚。

我和她聊了很久,后来她让我摆沙盘,做完沙盘后我莫名其妙开始流泪,她微笑着把咨询开始就做记录的纸条揉成团,扔进废纸篓。

这一刻我觉得我们两个心中应该都还蛮快意,双方眼中都有江湖儿女在客栈萍水相逢,互相举杯示意后分道扬镳的豪迈。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江湖再见。

而我的眼神在回应,要钱的,还是不见了吧。

那是我人生首次被一份工作的收费方式触动心灵,钟点工无法打动我的按小时收费,心理咨询师做到了。

后来我很想告诉儿时做注意力测试的医生,我在玩FPS游戏时有多专注,成年后,你把红球换成长乳毛的男性胸部,我都能给你高出人类平均值的注意力。

我很想对初中班主任说,当时错得明明是你,为什么要显得自己有多正确,你能对无错的另一位学生说句对不起,都不会有后来的事。

我很想对高中政教处主任说,既然已经抓到早恋了,为什么要分出两个房间,逼对方说出彼此的名字,弄得像是谍报招供,又因为谁都不肯说,变成了罚站游戏。

这些事情是仍在记忆里清晰的缩影。

我想不明白提出异议有什么错,或许在行为举止上确实有过激的地方,我得到了属于我的那份惩罚,但是谁都没有给过我一个答案。

没有一个人解释:“因为是这样的,所以不该这样。”

我听过很多类似的答案。

“因为对方是老师,所以你不该这样。”

“因为你不是规则的制定者,所以你不该这样。”

可能若干年后,这句话就是:“他是老板嘛,有什么办法。”

我不愿意抛下这些记忆给对方开个十层滤镜。

好像在他人记忆里,那段时光只有美好。

不知道你们初中有没有思想道德课。

教材很薄,不需要认真读,考试的内容也接近于常识,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能通过。

和小学教师那句“你将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啊?”一样。

可能我们都不太能记得。

可能我们都没成为当时的答案,就算如愿以偿,也和想象中相去甚远。

或许你会觉得很荒唐,为什么偏执地要一个解答,再想想你生活里工作里想要的那份位置和财富,你多少能理解我一点。

大学期间我搁置了所有思考。

这里的世界观盛开的过于繁多和浓烈。

我印象深刻,有次在路边和朋友抽着烟,冲过来一位陌生姑娘指着我说:“长那么丑还抽烟!”

在我厘清“长得丑”和“能不能抽烟”之间的关系前,姑娘已经被身边人拉走了。

自那以后如果你在街边看到我抽烟,我几乎是抱着垃圾桶抽的。

对我影响深远。

还有就是一位朋友的一句:“我比他们有钱,他们也打不过我,拿什么和我斗。”

三观上偏离常轨太多,又偏偏是事实,荒诞之余其实还有点绝望。

就像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几个壮汉按到了你的女友,你冲了上去,被打晕过去,最终你和你的女友都无法自保,最差的结果诞生了。

类似的事件下肯定会有人评论,“换我就一打五打死他们了”,“妈的,要是老子,之后肯定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

稍微理性点的会说,“这时候应该尽力跑开去报警,不该冲上去的,冲上去干嘛,表示自己有多爱对方?”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害已经存在了,再多的马后炮也于事无补。

又像是见义勇为,当有孩子差点被车撞上,我有勇气推开吗;当有人落水,我有勇气下水救人吗,会游泳和带人游泳可是两码事;当有人呼救,我会应声而起吗。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善良,够不上“好人”的边角。

有次在初中校车上,快到站了,路边有个老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个学生趴在车窗上,说是不是应该报警,我也看到了,最后到站就开开心心回家了。

事后想起,我是不是应该去公用电话报个警,是不是该和成年人讲,即便换来得是一句“不用管,会有人帮他的”,或许都能很自私的心安理得。

路过老人的行人很多。

都和我一样。

这件事成了我横跨将近十年的心结,即便这是类似和平年代的善恶是非与战争年代的一句“我只想活下去”孰轻孰重的无用问题。

我幼儿园期间在老家被摩托车撞过,直接撞开了右眼偏上的眼角,只差几厘米我就能领残疾证了,当时我看见一片红色就失去了意识。

事后才知道和我同行的女孩跑回了家,没有和任何人说,乡里人对着我猜测是谁家的孩子,最后是家里人发现,去找了医生。肇事的人后来找到了,说家里穷,掏不出钱,最后也没付出什么。

这件旧事里所有人都正常,女孩被吓坏了不知所措,乡里人担心摊上事也没做出举动,肇事的人穷,又不会变戏法。

毕竟只有我差点去世。

初中的时候,放假回家的前一天,室友的掌机失窃,我讨厌不和谐的氛围,找得很努力,最后在另一个人的抽屉里找到了,我转身对失主说不要太怪他,毕竟东西都找回来了,都是朋友。

这时候旁观的室友发声了,他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趁我们不注意,放到那个人抽屉里的。不是你干的,你还帮那个人说话?

我笑着说你开玩笑的吧,然后表情僵硬了下来。

明明那时候他和失主就在我背后聊天。

真犯也表现得很诚挚,说着自己没有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抽屉里。

怀疑我的理由是看我的样子家境并不好,而对方家境优渥,没有理由行窃。

这件事最终因为失物的归还不了了之,我也从来没提过真犯的任何不是。

有时候我会想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不和谐的气氛最终消弭,谁和谁看上去都是最佳友人的模样,不会有人因此跌落尘埃。

可凭什么牺牲的是我。

后来我独自买齐了NDS、PSP直到PSV。

除了PSV都是大红色。

已经是掌机不太行的时代了。

后来高一我碰见过一位女孩坐在前桌,我们关系并不密切,聊天甚少。

有天她要转学出国,因为和室友说了不要随便拿她衣服穿,而她们依旧我行我素。

她转过头和我说:“你看你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笑嘻嘻。”

我第一反应是我被欺负了吗。

我被欺负了。

再后来我在转学的高中里碰见了大学友人嘴里那个“比我有钱,比我能打”的人。

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被打飞是什么感觉。

不是直接倒地,而是飞出去一段距离后踉跄了几步,理所当然还要被冷嘲热讽一番。

我认为这就是答案了。

生活不是少年漫画,没有出现那么一位拼死都要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角色。

所以之后,我也使用过暴力,不论肢体上的还是言语上的,并且内疚。

就是那么废物。

走上社会后回头看这些事觉得荒诞无稽,还带着几分可笑,但在社会里,又有多少相似的事换了舞台重演。

无非是拳脚延伸成了金钱、权力、更出众的外貌等等,拥有更多的人获得更多,也有更多话语权,没有再合理的事了。

所以这个时代成功商人能够说996是福报这样的话,还让我见到了觉得这句话正确的人,也很正常。

有人为了生存而努力,有人为了明哲保身努力,有人为了拥有更多努力,都很好,但别再说什么看上去冠冕堂皇的话了。

我已经不想玩“我喜欢的人在别人怀里”,“我喜欢别人怀里的人”这样让情场失意人秒变渣男的烂梗和文字游戏了。

不该所有人都和流水线生产出来一样生活。

也体谅一下“不想努力而努力,最后不得不努力”好吧。

操。

又是烂梗。

狗血电视剧的高伟正,事实上真的值得赞颂千篇,善良到圣母的灰姑娘,确实也值得有人爱。

可能许多人觉得幼稚,也不能否认确实美好。

正义战胜邪恶后大团圆的故事,谁人不爱呢。

可现实世界里,你的立场究竟是哪边呢,说到底,善恶真的存在吗。

我也很希望有人说,你错了,贫弱之人只要挺直腰杆,心中无愧,就能活得很好。

旁边或许有人会鼓掌,说,哟,这剧真玛丽苏,看不下去。

所以我真的很怀念,初中的时候,被我说了句不是好孩子,就能泣不成声的姑娘。

那份单纯来之不易。

有些成年人总是容易偏题。

就像对待日本,很多人一提起就满腔愤慨,说是世仇,到了那边杀光他们,诸如此类的言论不少,似乎说得越过激就越正确,叫好声也就越多。

可为什么会有国耻,会定国耻日,是为了让人记住落后就要挨打啊,贫弱就要受欺辱啊,应该去忙着变强啊,和种族歧视的关系在哪里。

所以我也不希望有人把这篇推文又扯到心理阴暗这些层面上去,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可能有抑郁症,你可能双相障碍了,你精神分裂吧,末了还要摆出圣人姿态,说,你真可怜。

这只不过是我二十余岁时推开前人遮掩的手掌,瞥见的答案。

可能错得很离谱,可能我在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又会回头嘲笑自己。

更让我失笑的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其实就像沙漏,最终还是会变成一张面孔。

这终究是失意青年在下着雷阵雨的深夜,觉得那么大雨睡觉可惜了的絮叨。

某天和朋友聊起了神秘学,他最后说这些东西影响生活吗。

当然不影响,和我们一些有着种族歧视,却信仰有色人种上帝的西方朋友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很多人有比我更糟糕的经历,性格实际上较我更加阴沉,到手的幸福只足够编根稻草,让自己别坠得太深。即便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要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愿景。像双相障碍患者的躯体,为了抵抗抑郁而产生了躁狂期。

我抱怨着生活,写下这些东西,最后我还是要奔赴生活。偶尔我也会想,努力过后,世界会不会朝我心中的方向偏斜微渺的一点。

不做做怎么知道。

所以恭喜我用彻夜码下了过目既忘的屎尿屁笑话。

也有点好笑,最近最想做的事情是赚大钱建自己的地下避难所,塞满罐头,最好能有空间用来养殖动植物,生态循环系统也能一并包揽。

家里蹲的究极梦想。

现在是早晨九点,我会不会在出门买早点的路上碰见一对母女,母亲对孩子说:“好孩子不能撒谎哦。”孩子扭捏的如实交代,然后被锤烂了屁股。

我可能会释然一笑,心里偷偷说一句。

“你妈妈也没少说谎哦。”

就不校稿了,我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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